梁美丽以前会觉得那句话就是说得空串门聊天打发时间,只是那天听见那句话有能量动,好像是说其它意思,而且还让人不舒服,想了一下不知道啥意思。
中午拆开了小鹿箱子,拆开时不由一阵烦躁,看见小鹿忽然觉得像狐狸。
第二天早起忘了煮茶饮,感觉被影响了,有人不想让他喝茶饮,也许是因为茶饮可以驱邪扶正,然后想起自从出租车库的女人说了茶饮后总是忘煮茶饮。
到学园时发现王老师几乎同时也到了,去签到走到办公室签到法器那,王老师故意也到了办公室,说哪的月饼好吃,王老师说话时正好在后面,之后屁股左后有能量动。
又一天下午,年轻老板给安装推拉门,年轻老板一直不停自说自话,梁美丽不由一愣,发现好像有能量影响年轻老板,也许是不停自说自话能让自己的想法不被干扰,想到一个问题,难道车库有异常能量?
年轻老板装好门后,梁美丽让人家在北面小门内安了挂锁小法器。
年轻老板走后,梁美丽看了看推拉门,感觉装了新的推拉门,车库内好像无形中安静了不少。
梁美丽正在有点小开心,出租车库的女人到了,快步走到北面小门一看,激动地说“锁了锁了!”,然后快步向外走。
梁美丽听见激动的声音有点不知道怎么了,心想没锁呀?只是挂了一个锁?那么激动干嘛?
安装推拉门的第二天去学园,路上看见一个深色喜鹊蹦蹦跳跳过路,路过喜鹊看了一下,喜鹊尾羽有绿色的羽毛,带金光。
到学园,一个老师让用红桶洗墩布,梁美丽去拿桶,发现桶里有鞋,根据以往感觉是门岗家的,门岗妻子说把鞋拿出来。
要是以前梁美丽会听话地拿出来,门岗妻子说了后有煞气,
“恁家鞋,让我给恁拿出来?”梁美丽说话时感觉有能量场动。
“呵呵”门岗妻子尴尬笑,脸上有诡异感。
那天下午,王老师到校,路过梁美丽说,
“现在学园人不多了,厨房有地方办公室有地方,”
“呵呵”梁美丽感觉一阵别扭。
“楼上有地方有桌子,自己收拾一个地方,干完活了上楼,别在院站的。”
梁美丽一阵无语,以前那个让他时刻笼罩在恐惧里的人,因为恐惧不敢去办公室,后来一个个想要命不敢去办公室,现在院也不让站了,去厨房是啥意思?上楼是啥意思?
王老师说那几句话后,门岗妻子开始不让梁美丽去厨房,办公室有能量场不让去,楼上有牵引力,啥意思?想起以前楼上的坠力,不由恐惧感顿生,啥意思?
看见蹦跳的喜鹊第二天早起去新租的车库,到了一个路口,发现东面正在升起的太阳那片好像有金光,整个东面好像都是金光。
师父说搬家贴福字,上午贴了福字。
贴了福字第二天到学园浏览微博法诀号,虚空之主的符箓有能量动,然后一个有异常能量感的老年送孩子上,想起路上遇见的可爱小狗和冲人的大狗,想起路上遇见的卖辣椒豆腐乳五香咸菜的小车,都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小菜,好像自己的生活被某些力量影响了?
干完活想起王老师说的话,门岗妻子不让去厨房,办公室有能量场不让去,楼上有恐惧感,院里不让站,梁美丽决定回去收拾东西搬家。
下午去学园遇见三叔家大儿子,他说走般慢点,好像有能量影响,梁美丽不知道人家想说什么。
下午回到车库,在推拉门内挂了以前买的明黄色窗帘。
挂了窗帘第二天早起发现壁纸是明黄色的,窗帘是明黄色的,让人不由想起皇宫,心想只要不是“黄”宫就好,然后不由兴奋地想给自己的新租房起个名字,起啥名字嘞?想了几个好像都不合适,兴奋了几天也不知道起个什么名字。
门外的声音总是不时吓人一跳,想起门对门需要用相应的法器,想起以前门对门挂了八白玉特别有效,便买了俩八白玉挂上了,第二天或第三天,八白玉自己掉了?串上几个八白玉都碎了,梁美丽看见不由一愣,那么大的冲击力?便又买了俩。
在车库不由点开Q音乐,看见《桥边姑娘》,想起公主,想起二龙先生,不由想那俩不知认识不认识。
以前单车群认识的一个人点赞一个音像,一个美女介绍安徽,说老子莊子都是安徽人,梁美丽想起地藏王菩萨也是安徽人,而且,老子莊子都是道家祖师,想起那个“给了我”的意念,不由有点担忧,假如自己坚持不说给不给,老子莊子还有地藏王菩萨会不会不高兴?以前总是觉得人类应该有真理有文明,人类个体应该有基本的平等,现在知道了力量的重要,却是不由有点不知怎么办。
晚上,艾条点燃后盖住盒子开始艾炙,停了会儿,艾炙盒没有热感,掀开发现艾条熄了,不由一愣,艾条怎么熄了?只得重新点燃。
艾条熄了一次的第二天早起,发现手腕上戴的几个串在床上,不由一愣,记得戴在手上?怎么在床上?然后感觉有意念不想让戴手串。
上午洗衣物很烦躁,出去晾晒发现有人在说过车的问题以及某个人的名字还有婚礼,梁美丽想起一个人,那个人一说话,梁美丽不知道人家说了啥还会特别生气,不由大声吵了人家一顿,之后不由想起另一个人,也是说话不由特别烦躁生气,每次见面都会莫名其妙生气大吵人家一顿。
下午准备更新小说,纵横写作助手法诀提示需要用七猫写作助手法诀,只得下载了七猫写作助手法诀。
下载后写了一段文字,感觉还不错,起码没有烦躁感,用纵横写作助手法诀会有烦躁感,梁美丽又一次感觉生活好像越来越好了,就像以前某次他感觉快要崩溃了,师父说生活会越来越好的。
梁美丽写了一段文字不由出去看门外的衣服,发现晾衣架倒了,西边一个老年在修车,旁边有男有女,莫名其妙一阵烦躁生气,西南一群人在玩牌,有人说有事,梁美丽本来正在烦躁生气,听见有人说有事,莫名感觉是有人把晾衣架推倒的,但是自己没看见有人推倒或拉倒,只能自己气自己。